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奈何桥处,我把爱丢了
更新时间:2024-04-25 20:52:03

迷乱的身影渐渐远离,眼睁睁地看着他消失在世界的尽头。恍惚间,错梦侵袭,曾经侧畔而过的帆影再现……浑浊的光影,看不清的暧昧之颠,犹如遥远的彼岸花飘渺无形。变了,散了,算了,望断天涯无处寻觅。

奈何桥处,我把爱丢了

奈何桥上孟婆悠悠的端起汤碗……来着形形色色:有木然、有平静、有期待的、有狰狞、有恐惧、半推半就的、颤颤巍巍的……

千年之前,当我在闭上双眼时,我还清楚的记得,许生曾为了我这名傻女子而死在他的手上。他,一位朝廷宦官的独子,当今圣上的新宠儿,名扬天下的美公子,放着万千少女不爱,却偏爱我这一名出生低微的女子。许生,从小他的爹先他而去,由亲娘一手把他养大,虽说出身贫寒,但他努力考取功名,就是为了要光宗耀祖。

“许生,没有我的允许,你不能够轻易地离开我!”语气很强硬,已经下定决心了,“好,我答应你,我们永远也不会分开的。念奴,你要记着我说的话,谁若九十七岁死,奈何桥上等三年。”许生第一次这样对我说话,说到关于“死”的问题上。

我,一位平凡不过的女子。根本就是不值得任何一名男子爱上我。或许,可能,因为,我是祸水。红颜祸水。对于我来说,只有眼睁睁地看着他消失在世界的尽头。

人世间的荣华富贵只不过是过眼云烟,稍纵即逝,好比昙花一现,胜比牡丹花开罢了。娘死了,就在那个大雪纷飞的雪天,我抱着娘冰冷的尸体哭得声嘶力竭,也没有一个人管我。因为,从那个时候开始,已经没有人能够管我了,我也不用别人管我。我想,现在我所需要的,就是坚强。那天晚上,腊月十五,我念奴发誓,今后若再落泪,奈何桥上端汤饮尽。哭了很久,眼泪干了,眼睛肿了,心碎了。

突然,一阵细碎的脚步声,轻轻地,慢慢地,由远而近,渐渐的,近了,越来越近了。终于,它停下了。脚步声的主人递上一面稍带着菊花香的手帕,那时,我依稀的看到,手帕上面还绣着几朵娇醉欲滴的梅花。很久,我终于都抬起头,用绝望悲哀的眼睛对上他那如春天阳光般温暖的双眸时,我那冰冷的心,顿时被瓦解了。他很美,名副其实的一名美男子。认真的端详着他,光滑如玉的脸颊仿佛弹指可破,风魔万千少女的双眸此时已是深邃迷人,那朱唇如樱花般美。接过手帕时,手指与手指间的摩擦,猛然让我怦然心动。我想我做梦也没有想到竟然有这绝美的男子。

我心动了吗?不,不要!在这种情况下.......发生了这种事情......对于我来说,我什么也没有了。恍惚间,错梦侵袭,曾经侧畔而过的影帆再现.....浑浊的光影,看不清的暧昧之颠,犹如遥远的彼岸花飘渺无形。变了,散了,算了,望断天涯无处寻觅。

许久,他终于说话了,“你还好吧?”此时,万籁俱寂,仅有寒风呼啸的声音,他的声音犹如寒夜中升起的篝火,叫人温暖至今,可不管多温暖,也不可能温暖我已死了的心。“没事。”很冷很冷,仿佛能够与这寒风相媲美了,连我自己也没有想到这话有那么冷。一步步走向黑暗的尽头,那仅有的一丝光亮已经无法温暖我。

他也不在乎我的冷淡,把他身上的披风脱下来,为我穿上,披风上还有他残留的体温。我不明白,我与他非亲非故,他为何要对我那般好。于是他把我扶进屋里,在这间小小的屋子里,是由竹子搭建而成的,因此满屋全都洋溢着竹子的清香。此时我的身子是何等的虚弱,可以说得上是经不起任何的打击了。他轻轻地掺着我的手臂让我坐下,然后就拿起了娘平日用的那只茶壶给我沏茶,幽幽的茶香味,白幽幽的烟气从杯内冉冉升起,淡淡的,洋溢着整个屋子。端起茶杯轻轻地抿了一口,已不再是往日的茶香味了。它淡淡的,犹如白开水却好比白开水。

“还冷吗?”他的声音又响起了。我终于耐不住要问他,“你为何要这般待我?”他不说话,只是默默地坐下,神情很冷静。于是,思绪万千的我认真的端详着这个坐在我面前的男子,眼神犹如千年的冰箭,仿佛能一剑刺穿对方的胸膛。可即使是多厉害的冰箭,面对着眼前这个男子,我想,这还有什么办法呢?很久了,他依然不说话,他仿佛是想把我逼疯了。“你到底是谁啊,为什么不说话啊,你说啊,为什么要对我那么好,我告诉你,不值得。我是一个祸水,娘死了,没有人可以管我了,你懂吗?不不不!你永远也不会懂得我现在这种心情。你走吧,你走吧!你为什么不走,难道你还要留在这儿看我的笑话吗?.........”我已经几乎接近疯狂了。

他抱住我了,紧紧地,暖暖的。我突然发现,他的眼里有了几滴眼泪,随后,我也哭了,使劲地抱着他,仿佛觉得快要失去什么似的。他说,“许生。”之后,我哭晕了。晕倒在他的怀里。轻轻地,他把我抱到床上,为我盖好了被子。朦胧中的我好像在说,“念奴,念奴,我叫念奴,想念的念,奴家的奴......”然后,我便闭上朦胧的眼睛。而他也默默的离开。

悲伤如罂粟的毒液,是我怎么也跨不出的沼泽。是你,赐予我生命中最深的伤痕。我突然的无助,冰冷的悲伤没有人看得清楚。再次醒来的时候,他已经走了。就在昨天晚上,默默的离开了。淡然如我,流年的错爱,破碎一地的心,终,无可修补!这时,我才发觉,这个特殊的怀抱对于我来说,是那么的重要。于是,心中便有了一个怀念,等待。等待他的再现。

三年后,冰雪已经融化了,大地复苏。可我却心如死灰,因为我等不到他了,三年了,这对于我来说到底是怎样的一个概念,我从来都没有这么地想念一个人,我的直觉告诉我。我爱上他了。于是,我每天都发了疯的去想他,可是不管怎么样,什么用也没有。

怀着郁闷的心情来到长安街,那是一番别样的景象,孩童在嬉戏,老百姓在吆喝,好像多年以来什么也没有改变似的。而我身上的一袭白衣,随风飘飘,却飘不走我的思绪。尽管是何等的繁华,在我眼里也只不过是过眼云烟罢了。“许生”这个名字在我心里已经被我喊过无数次了,每天我都会穿着一袭白衣正襟坐于窗前,在我抚琴前,我首先会听到自己身上环佩叮当的声响,宛若精致的梦。很久以后我才明白自己为何要这样苛刻的装扮自己,为的就是等那名名叫许生的男子出现,就像那年的冬天,这么久的坚持只是为了美丽一个瞬间,多么残忍。

迈着细碎的脚步走着走着,突然来到一道皇榜前,走周围也有很多人在讨论着。在好奇心的促使下,我拨开人群,走到跟前。眼前的一幕简直让我震惊:当今的金科状元竟然是许生!这个消息对于我来说简直就是一个讽刺。如果许生是状元的话,那么我们就永远都没有可能的了,更何况....或许,他从来就是不曾属于我,我为何要这样苦苦追寻呢?真是莫大的笑话,他不曾属于我,就是三年前,谁也不属于谁。

永远有多远?我不知道!路总该有个尽头,而我的悲伤却永无止境。爱情如烟花般绽放,一瞬间消失在星际中。我的犹豫不决,终究成全了罪孽。离开繁华的长安,来到宁静的湖畔,祈求拥有一片安静的乐土,渴求能够忘记一切。包括,许生。我想现在我不能够再想一些与许生有关的事情了,日后若果再次相遇也只能装作谁也不认识谁了。

很久了,湖畔边响起了一阵悠扬的笛子声,笛声中夹带着一种淡淡的忧伤,时而快时而慢,可是那种境界确是我现在的那种心情。回头一望,双眼凝眸,却是许生那饱含深情的回眸,此时,笛声已经消失了,他把笛子拿下系在腰上,腰上的玉佩随着他的走动而摆动。一步,两步,三步.....越来越近了,终于,许生来到我面前。一个拥抱,是我的,我竟然不顾一切地扑到许生身上,仿佛在寻找三年前的那种温暖,慢慢地,眼泪终于落下来了。他也轻轻的抱着我了,很轻很轻,好像害怕只要一用力就会伤害到我。那种熟悉的声音又在我耳边响起了,“念奴,我回来。”暖暖的,吐气如兰。“许生....”我失声痛哭,几乎掩盖不了自己的感情,眼泪犹如泛滥的洪水,好像永远也流不尽。望着许生,此时的我泪光点点,娇喘微微,两弯似蹙非蹙罥烟眉,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。“不哭了,不哭了,我的傻丫头...”许生的话很温暖,而我,也对他敞开了心扉,让这个最熟悉的陌生人走进我的世界。

于是,许生把我牵到湖边,在一块石头旁坐下了。“你认识我吗?就在三年前。”我淡淡的问。许生微笑着,宛若春风中的桃花般灿烂,“不认识。”“那为什么你要管我?”我很执着。“如果我跟你说,当时你的眉间隐隐笼着丝丝轻愁,似皱而未皱,如有轻烟缭绕,吸引了我。你相信吗?”他的语气有些调侃,却不乏一丝温柔。“为什么你不跟我说实话?”“该是适当的时候的时候,我就会告诉你。”也是淡淡的语气。“你会骗我吗?”我总是心事重重,目中依稀有缕缕渴望。“不会。”他的语气很坚定。“但....你是.....新科状元....我....我....”我真的很担心,爹娘都去世了,剩下我一个,而我算得上什么呢?还没有等我说完,他赶紧用手捂住我的嘴,“你这个傻丫头,瞎胡闹些什么呢?”他的手很温暖,他的温柔让我很想哭......

慢慢地,他的樱唇吻向了我的额,轻轻地,好比蜻蜓点水,在这微微润湿的感觉下,一段莫名其妙且具有话剧般的恋情在悄无声息中展开了。或许,年少无知的我,还不知道这段恋情竟然埋藏着如此大的阻碍。

大约过了一个月之后,朝廷举办了一次盛大的宴会,那是当今皇上为他母后举办的八十大寿。当天边还挂着一抹晚霞的时候,长安街上已经是热闹非凡,各府的皇爷携带着他们的公子少爷都到皇宫赴宴去了。看他们一个个人,脸上都是喜气洋洋的,一些想拼命往上爬的官员,就是趁着这个时候贿赂一些有权利的高官,以便今后在皇上面前可以大红大紫.......这种贪官污吏的手段,我已经看腻了。世俗的一切,我亦看透彻了。

“小姐,您的衣服许大人给您送来了!”小玉站在屏风外喊着。“好的,小玉你去告诉许大人我很快就来了。”不冲不忙,虽然已经来到长安生活了,但我还是保持着那种矜持。我不想因为现在的生活状况而改变自己。

月白色与淡粉红交杂的委地锦缎长裙,裙摆与袖口银丝滚边,袖口繁细有着淡黄色花纹,浅粉色纱衣披风披在肩上,裙面上绣着大朵大朵的紫鸯花,煞是好看;腰间扎着一根粉白色的腰带,突触匀称的身段,奇异的花纹在带上密密麻麻的分布着;足登一双绣着百合的娟鞋,周边缝有柔软的狐皮绒毛,两边个挂着玉物装饰,小巧精致;玉般的皓腕戴着两个银制手镯,抬手间银镯碰撞发出悦耳之声;左手小指上戴了一枚并不昂贵的尾戒,虽不是碧玉水晶所制但也耀眼夺目;微抬俏颜,淡紫色的眼眸摄人魂魄,灵动的眼波里透出灵慧而又妩媚的光泽,樱桃小嘴上抹上了蜜一样的淡粉,双耳佩戴着流苏耳环;丝绸般墨色的秀发随意的飘散在腰间,仅戴几星乳白珍珠璎珞,映衬出云丝乌碧亮泽,斜斜一枝紫鸯花簪子垂着细细一缕银流苏,额前的刘海处微别了一个银纹蝴蝶发卡,娇嫩洁白的小手里紧攥着一方丝绢,淡黄色的素绢上绣着点点零星梅花,衬得此绢素雅,踏着莲花碎步缓缓走向许生,袖口繁细有着淡黄色花纹,及到眼前才觉亦是误入红尘的仙子,更加另人目眩神迷,对其仰慕倾心。

“许生,我们走吧!”“好吧!”

偌大的皇宫里面,金碧辉煌,难怪她们如此向往宫廷的生活,难道她们从没想过宫廷的生活犹如人间地狱吗?若是失去了自由,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呢?后宫的纷争,永远都会毫无止境,永远,永远.....在许生眼里也是如此。

各个达官贵人都忙着给太后送礼,道贺着,巴结着....在宴席上,一名奇特的男子映入我的眼里,光滑的皮肤上几乎找不到一丝杂质,在这如此盛大的宴席上,一袭白衣是如此的显眼,况且,这还是在太后的寿宴上,难道他不怕?许生看出了我的疑惑,便对我说:“那是当今皇上的宠儿,太后的干儿子,一袭白衣是他的习惯,得到到了皇上单位恩准。”“哦。”一丝清淡的回答,我不想知道那么多了,什么干儿子跟我有什么关系。

他,注意到我了,一个眼神。可是这一切,就在这一个眼神中,改变了......

迥异的交叠,时空辗转,轮回里的阴阳交错。前世孽,今生错,迷梦难醒爱断肠,地老天荒难再见……

“念奴,你还记得宴会上的那位白衣公子吗?”许生问我。“嗯?”我疑惑,放下手中的剪刀,“哪位?”许生这才提醒我,“你瞧你这呀,怎么那么健忘呢?”“噢,原来是他呀,我还差点儿就忘了。”我恍然大悟。“什么事呢?”“念奴,那为公子是侯贝勒的儿子侯风,他知道你喜欢抚琴,所以两个时辰后,他在烟雨阁等你。”许生的语气有点调侃,“就你好。”我没好气地回答。

两个时辰后,烟雨阁里白纱飘渺,恍若隔世。时而想起“忽闻海上有仙山,山在虚无缥缈间。”这首诗,这白纱飘飘,四周烟雾弥漫,加上这曼妙的琴声,仿佛置身于仙境。一种宛如铃叮般的声音响起,转身一看,是他。“你来了,让你久等了。”候风说,边说着边往我这边走,他身上独有的兰花香味儿扑鼻而来。“嗯,你约我来有什么事呢?”“你应该听许生说过吧!”“嗯。”淡淡的回答,不加一丝装饰。“那很好啊,我知道你精通琴棋书画,而且是对于琴,我想请你为我弹奏一曲,如何?”“好吧。”

我弹的是南方特有的瑟,共五十四弦,密密麻麻,繁复铺陈,弹起来是戚戚切切的脆响,宛如少女春闺里的叹息。一曲江南水乡之调,我唱的亦是南方的歌谣。忆梅下溪洲,折梅寄江北。单衫杏子红,双鬓鸦雏色。西洲在何处?两浆桥头渡。日暮伯劳飞,风吹乌臼树。都是些饱含江南水气的曲子,仿佛能打湿娘洁白寂寞的额。还记得娘还没有去世的时候,每日都有熙攘的茶客从娘身旁走过,表情漠然,形色匆忙。他们用一种简洁的方式欣赏娘姣好的容颜,谛听她的歌声,却并不愿意靠近她,走进她的内心。茶坊外既是喧闹的大街。每日都有成群结队的奢华车辇而过,宛如一只只金翅鸟,明亮了娘的视线。她无数次怀想自己若在精致的阁楼里抚琴吟唱,会是怎样的卓绝和华美。那里的忧伤也是高贵的。娘是这样想。

一曲终了,抬起头来,眼前的候风不见了,环视四周,人影都没了。正当我想要离开的时候,有一双手从我身后环住我的腰,那股兰花香味儿越来越近,越来越浓烈,个人反应让我挣脱出他的怀抱,可是,我越是挣脱,他就抱得越紧,最后我还是宣布失败,由于他抱得越紧的原因,我的呼吸越加难受,最后他只好放开我。于是我离他有一尺远才跟他说话,:“侯公子,希望你能自重!我不是一个随便的人!”候风觉得自己做得有点放肆,忙向我道歉:“念奴姑娘,对不起,我不是故意的。”一句话后,他又原形毕露了,“你应该听说过,我是太后的干儿子,我想要得到的东西是不可能得不到的,如果我的不到,其他人也别想得到,与其这样,我会选择玉石俱焚!”说完,他若如一只野兽似的向我扑来,以迅雷不及之势,抱起我走进了烟雨阁的厢房,把门给锁上了,狠狠地把我推到床上,疯狂的撕扯着我的衣服.....

我失身了,候风玷污了我。

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府,我不想让人见到我如此狼狈的样子,走过走廊时,小玉撞见了我:“小姐,您....”小玉大惊失色。“没事,千万不要跟许生说,帮我烧点热水,我要沐浴,还有,今天发生的事情,不许说出去!”“是...小姐。”热水很热,烫得我的皮肤直发变红,可我心中的恨却永远都不会褪去,我让小玉把我的衣服扔了,我不想它污秽了我的视线。

最后的暧昧,一场用血祭奠的洗礼。断肠崖,与天共舞。心已碎,泪已干,魂断人消散。内心深处的伤漫天游移,只坠落一地的尘埃。

我知道这一切是纸包不住火的,终有一天许生会知道。可我没有想到这一切会来的那么快。

“念奴,你.....”候风派人传来意旨廿月二十五他要娶我,我知道许生想说什么,“许生,我....我也不想,当时他....他....”我泣不成声,我知道许生他一定会责备我为什么不好好的保护自己,“念奴,都是我不好,如果当初我吧候风的为人跟你说清楚,你就不会遭到不测了......”“许生,现在说什么也没有用了,最重要的是实际行动。”这一切,我都已经想好了,我知道官场的险恶,如果我抗婚,许生肯定人头不保,为了许生,我什么都愿意。

时光的长河静静地流淌,诉说着古老爱情的传说。然而,抓不住爱情的我,唯有看着它渐行渐远。淡然如我,流年的错爱,破碎一地的心,终,无可修补!我们的缘分,只是浩瀚宇宙中那颗不起眼的微尘,刹那就不见了踪迹。生命的蓝色星球在命运里疯狂挣扎,最终还是逃不过注定的劫数。或者,我只是你生命中一个来去匆匆的过客,若我离去,必将后会无期。永远有多远?我不知道!路总该有个尽头,而我的悲伤却永无止境。爱情如烟花般绽放,一瞬间消失在星际中。我的犹豫不决,终究成全了罪孽。爱,成为我心中永恒的记忆,从此再也不可碰触!许生,我为了你,真的什么都会做。

廿月二十五,小玉为我穿好红装,戴好凤冠后,我便出门了,我没有跟许生道别,因为我不想他伤心,为了他,我豁出去了。长安街上热闹非凡,各个喜气洋洋,唯独是我,冷若冰霜,面无表情。当花轿来到青板桥的时候,我分明看见许生挡在了花轿前,他来救我了。“念奴,我来了,不用怕!”是许生的声音。他怎么那么傻啊,“快给我捉住他”候风命令他的手下,以许生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怎么能够抵挡得住呢?太傻了,结果还是一样,他被候风捉住了。就在那一刻,我立马跳下马车扑到许生身上,可是却被候风挡住。“许生,快走,你不是他的对手!”我朝他大喊。“不,念奴。”“废话太多了,***吧。”候风一剑刺进许生腹中。

没了,你的眼神,承载着千年的悲哀,穿透了我的灵魂。痛到极致是一种解脱,那种无声的伤悲仿佛刺破了心房……在这一刻,我奔到许生身边,让他躺在我的怀中,望着他如此憔悴的面容,我的心快碎了。恍若隔世的身影,冰冷而又狂热的眼眸中燃烧着血色的火焰。忍足的重逢让我真正相信了宿命,沉默中的孤独注定是前生的轮回。

“许生,我会来陪你的!你要等我,记住,奈何桥上,谁也不要喝孟婆汤,我们一起再续这段情缘!”“好!谁也不喝!”说罢,取出身上的匕首了结了自己的生命。一步步走向黑暗的尽头,那仅有的一丝光亮已经无法温暖我。那深不见底的漩涡,终于卷走了我的一切,包括你……

我知道这一切是纸包不住火的,终有一天许生会知道。可我没有想到这一切会来的那么快。

日复一日,我已在奈何桥上等了三年。见惯了痴男怨女的眼泪,记得有一对恋人喝下汤之前相约,下辈子一定都要出生于贫寒之家。人世间太多无奈的痴情男女,生前不得同枕,相约下辈子再次遇到彼此。可是他们不知道,喝下这碗孟婆汤,便再也记不起前尘旧事。只是不喝,他们也难以投胎做人。我相信我的他一定会来,我愿意在奈何桥上等他。我们曾经勾过手指头,说好谁若九十七岁死,奈何桥上等三年。我不可以做那个失信的人,我是那样深爱着他,怎能弃他而去。从此,我开始在奈何桥上看那些来来往往的人,他们接过孟婆递过去的汤一饮而尽。有男人在喝下之前凄厉长鸣,有女人在喝下之前默默啜泣,但他们终是喝下这碗汤,走到奈何桥另一头,不曾回头过。然后,他们看到满目的白骨,恐惧使他们哇哇大哭,与此同时变成一无所知的婴孩。

我的许生,三年了,为何你还不出现,难道你违约了吗?难道你已经喝了孟婆汤了吗?最后的暧昧,一场用血祭奠的洗礼。断肠崖,与天共舞。心已碎,泪已干,魂断人消散。内心深处的伤漫天游移,只坠落一地的尘埃。

我问孟婆:“这里是否有一名名叫许生的男子来过?”孟婆笑了,凄凉的笑了:“小姑娘,走过奈何桥的人是不会留下他们的姓名的,你死心吧。”“不,他一定会来的。”

“念奴,你.....”候风派人传来意旨廿月二十五他要娶我,我知道许生想说什么,“许生,我....我也不想,当时他....他....”我泣不成声,我知道许生他一定会责备我为什么不好好的保护自己,“念奴,都是我不好,如果当初我吧候风的为人跟你说清楚,你就不会遭到不测了......”“许生,现在说什么也没有用了,最重要的是实际行动。”这一切,我都已经想好了,我知道官场的险恶,如果我抗婚,许生肯定人头不保,为了许生,我什么都愿意。

时光的长河静静地流淌,诉说着古老爱情的传说。然而,抓不住爱情的我,唯有看着它渐行渐远。淡然如我,流年的错爱,破碎一地的心,终,无可修补!我们的缘分,只是浩瀚宇宙中那颗不起眼的微尘,刹那就不见了踪迹。生命的蓝色星球在命运里疯狂挣扎,最终还是逃不过注定的劫数。或者,我只是你生命中一个来去匆匆的过客,若我离去,必将后会无期。永远有多远?我不知道!路总该有个尽头,而我的悲伤却永无止境。爱情如烟花般绽放,一瞬间消失在星际中。我的犹豫不决,终究成全了罪孽。爱,成为我心中永恒的记忆,从此再也不可碰触!许生,我为了你,真的什么都会做。

廿月二十五,小玉为我穿好红装,戴好凤冠后,我便出门了,我没有跟许生道别,因为我不想他伤心,为了他,我豁出去了。长安街上热闹非凡,各个喜气洋洋,唯独是我,冷若冰霜,面无表情。当花轿来到青板桥的时候,我分明看见许生挡在了花轿前,他来救我了。“念奴,我来了,不用怕!”是许生的声音。他怎么那么傻啊,“快给我捉住他”候风命令他的手下,以许生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怎么能够抵挡得住呢?太傻了,结果还是一样,他被候风捉住了。就在那一刻,我立马跳下马车扑到许生身上,可是却被候风挡住。“许生,快走,你不是他的对手!”我朝他大喊。“不,念奴。”“废话太多了,***吧。”候风一剑刺进许生腹中。

没了,你的眼神,承载着千年的悲哀,穿透了我的灵魂。痛到极致是一种解脱,那种无声的伤悲仿佛刺破了心房……在这一刻,我奔到许生身边,让他躺在我的怀中,望着他如此憔悴的面容,我的心快碎了。恍若隔世的身影,冰冷而又狂热的眼眸中燃烧着血色的火焰。忍足的重逢让我真正相信了宿命,沉默中的孤独注定是前生的轮回。

“许生,我会来陪你的!你要等我,记住,奈何桥上,谁也不要喝孟婆汤,我们一起再续这段情缘!”“好!谁也不喝!”说罢,取出身上的匕首了结了自己的生命。一步步走向黑暗的尽头,那仅有的一丝光亮已经无法温暖我。那深不见底的漩涡,终于卷走了我的一切,包括你……

时间,回不到最开始的地方。岁月匆匆而过,那已消逝的情缘,是否还要永远无止境地等待?这绝美的残红,终究还是会消散于岁月的蹉跎……

三年过去了,我的心越见萧条,我不敢相信许生他会失约。那好吧,许生,我已经等你三年了,三年又三年,我还要等你多少个三年,如今是你失约了,那么我就开始恨了,我恨你,恨你说话不算话,不该相撞的两颗星,在天际相遇。然而交集的刹那,只是一个荒唐的错误。于是我渐渐远离,成为你生命中不再相交的平行线。

在喝下孟婆汤的那一刻,我丝毫没有犹豫。孟婆汤,就是人世间无数为情而流的眼泪。人世间的情爱永无尽头,眼泪自然也是不到尽头,孟婆汤就永远都在。那些喝下孟婆汤的人不知道,他们喝的就是前生流下的眼泪,是咸,是苦,是甜,是酸,还是涩,要看她前生的造化。我们的缘分,只是浩瀚宇宙中那颗不起眼的微尘,刹那就不见了踪迹。生命的蓝色星球在命运里疯狂挣扎,最终还是逃不过注定的劫数。或者,我只是你生命中一个来去匆匆的过客,若我离去,必将后会无期。

一步步的踏进奈何桥,那时的我已不再是当初的我了。

可后来我却猛然知道为什么许生会失约了,原来他当时并没有死,而是被一位樵夫救了,连续昏迷了三年,而这三年正是我所等的三年。可我,却被候风带走了,他连我们死都不让我们死在一起。赤脚行走在回忆的边缘,眼前无路,身后却是万丈悬崖。已走到尽头,如果我先放弃爱情,我的痛会不会变得不药而愈?

一场爱的血祭,断了两个魂,独在天际游荡,而那里才是相遇的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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